大年初一·权典青衫

韦苏至高无上
尼吉好吃!锤基好吃!
糖好吃!肉好吃!刀子也可以吃QAQ
什么都爱吃!

上元节(中)·韦苏

听到韦长歌要请君如玉赏花的消息时,苏妄言才行至苏州。苏州河美,难免让人多留;听到客栈里笑语欢声,张灯结彩,苏妄言方才忽觉,年已是不知不觉的过了。

给韦长歌讨的芍药早已败了样子,苏妄言其实是一直用心养护着的,奈何时节变化冷热交替,后来见怎么养都救不回来,索性也就不救了。他性格一贯如此,求不得的便不去求,得不到的便不去抢;强求不一定能得来好,反倒平白失了好看风度。
  
他潇洒随意惯了,身上因此带了平凡人等难以拒绝的魅力,于是江湖人都道苏大公子举世无双,苏妄言也全然欣然接受,毫不反驳。

可韦长歌到底是对他不一样的。

苏妄言坐在酒楼之上,攥着酒杯缓缓的摇晃。这是苏州最好的酒楼,楼下一片风光大好,灯红酒绿;正值年后上元佳节,街上人潮熙熙攘攘,多的是店铺摊贩,卖糖葫芦的老头不用吆喝,多的是人围着他掏出钱袋;挑着胭脂水粉担子的小贩脸上笑嘻嘻的;卖吃食的老夫妇和兜着自家绣品出来的妇人是一家人;还有小孩子在街上人潮里奔来奔去,好不快活,嘻嘻哈哈的笑出一片蒸腾的白雾来;路上多的是一对对挽着手的夫妇,偕老提幼的家人,来往交易的商贾。苏妄言倚着窗,伸手在窗外掠了一下,再收回手时,指尖便落了滴冰晶似的雪花。他呵出一口白色雾气,仰头抿尽了杯中酒。

“韦长歌。”
他在唇齿间细细的碾了碾这人的名字,这人名字起的潇洒,老是爱让他想起一句话来,醉酒当歌,长歌当哭;这时候想起的却是这人一贯微笑的风流模样,苏妄言愣了愣,心中突然生起一股对眼下一片喧闹热烈景象的无趣来。

他忽然有些想念天下堡的红泥酒炉,雪地梅花;他忽然也有些想念韦长歌,总是含着笑温柔望着自己的韦长歌。
“那便回去吧。”苏妄言忽然想。
“也该回去了。”苏妄言想。

答应了要给韦长歌带的芍药已经败了,苏妄言想着,带点什么回去呢,这样冷的天气。他这样想着,不由得头痛起来,心里却又生起些愤愤来,自己这样头痛,韦长歌这时候估计还在一贯的饮酒赏雪,真是不公,他这样想着,琥珀色的瞳孔里却泛起了春日湖水般水波一样层层叠叠的浅淡隐秘笑意来。

天下堡·小雪。

时间流水般静悄悄的过了,眨眼间便快到了上元节。韦长歌裹着裘衣站在窗边,这样的天气不常有,一边有雪一边却又闪烁着阳光。光透过镂空的窗扇光影斑驳的映下来,他本来生的就好看非常,光落在他颊上,便呈现出一种十足十的神秘静谧,凛然不可侵犯之感来。韦敬一开始本来是站在一旁汇报上元诗会安排事宜的,恍惚间觉得自家堡主马上就要羽化而登仙,下意识的便往前踏了一步,引得韦长歌袖手扭头看向他,“怎的了?”他问。

韦敬心中一惊,猛地回过神来,讪讪的笑,“没事,无甚事。”他憋不住又多嘴了一句,“苏大公子不在,感觉堡主笑的都比以往少些呢。”

韦长歌立着,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瞳孔里映出一片漫无目的的漆黑,“我本就不是常爱笑的性格。”这算是回答,“继续说罢。”
  
韦敬已经垂下头来,不敢再多嘴,“各色厢房都已经按着宾客们的回帖收拾好了,”他说着颇自豪的笑了一下,“江湖人等各位才子闺秀都争着来堡主这宴会呢!赏景的地方已经着人去搭了,小的派人一直紧盯着,保准出不了差错,怕这天南地北来的客人想念家乡风味,南北地的厨子也找来稳妥的调教好了,堡主尽管放心。”韦长歌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神色淡淡。

“堡主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韦敬瞥着韦长歌的神态小心翼翼的问着,“没什么了,”韦长歌伸手关了窗,懒懒散散的窝回小几前坐榻,“君如玉的回帖到了吗,说了什么时候到?”他像是不经意想起这事,突然问到。

“如玉公子的回帖早已到了,算算时候差不多要到了,”提起这个,韦敬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堡主真是料事如神,帖子还没送过去时怎么就猜到了如玉公子一定会来呢?”话一奔出来,韦敬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脸立马哭丧下来;心里暗暗地懊悔:早知道堡主今儿不高兴,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韦长歌看着他哭唧唧的模样忍不住好笑起来,“行了,瞧你那样子!”他挪开视线,瞧着香炉上袅袅的青烟有些出神。

君如玉来了,苏妄言也该回来了。
  
  
  
  
  
我永远爱韦长歌和苏妄言。
即便我只能写出我心里爱的他们。
occ是我的,最好的永远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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